“911”二十周年后，聊聊那些现在有了答案和还没有答案的事情

20年前发生在美国的“911”恐怖事件，其中有些事情今天回想起来，有些有了答案，有些仍然没有答案，比如说，1）同时劫持四架这么大的民航飞机，恐怖组织内部的同步协调通讯是怎么完成的？美国的FBI和CIA对此事在发生之前居然没有捕捉到任何信息？

2）在离纽约南部不到100英里的马里兰的安德鲁斯空军基地，和离纽约北部不到100英里的麻州韦斯特沃空军基地，为什么没有出动飞机来制止这种恐怖袭击？坠毁于宾夕法尼亚州辛克斯维尔镇附近美国联航UA93的飞机不是被美军的F-16击落的？3）世贸大厦那么高大楼，不算顶层天线，实际高度在417米，而大楼的宽度仅为飞机两倍，这些非专业驾驶的恐怖分子是如何精确定位，让两架飞机都能击中目标？4）当飞机击中大楼，大楼为什么没有被飞机冲力横向撞到，而是在撞击两个小时后自动地纵向倒坍？5）当然最诡异的事情要算，这四架飞机的编号，怎么会这样编排，似乎隐隐约约有点神的旨意在里面。

好啦，闲话少说，直接进入主题来回答第一个问题。当时最方便，最快的通讯方式就是移动电话和短信，这种两种方法恐怖分子都没有采用，而是采用邮件和网上论坛的留言来沟通。整个计划从1999年就开始了，前前后后在阿富汗的基地组织就经历了十个袭击的版本，19个恐怖分子是分批进入美国的，他们最早的在事发的1年前就进入了美国，最晚的是事发6个月前进入的。在进入美国之前，他们把如何联系，如何沟通的方法就确定了。就像古时候地下党用的密电码一样，他们即便是发邮件和在论坛留言，都是需要有专门的翻译才能知道其真实含义。其次，每四人一组的活动大部分时间都是单独行动。活动领导人穆哈默德-阿塔定期跟四个小组的负责人有联系，而他们的碰头会也是按照在论坛的暗语确定时间和地点，通常是在约定的酒吧会面。这就使得美国纵然有先进情报系统，却无法探听到这个恐怖组织正在进行活动的任何信息。而此时，美国在海外的情报机构截获了一些德国穆斯林组织跟中东的基地组织的一些情况汇报，似乎暗示近期有大事要发生，但这种信息都被美国政府，主要是白宫给忽略了。他们认为这些信息离美国太远，真实性值得进一步落实，所以没有采取任何应对措施。

关于为什么美国政府没有动用F-16战斗机来阻止恐怖活动的质疑，这个事，美国媒体没有太多报道。而在911恐怖活动发生后的大约30天，美国NBC电视台曾经采访过两名在麻州韦斯特沃空军基地的F-16飞行员，问他们为什么没能阻止撞向世贸大楼被劫持的飞机时，他们的回答是，当第一架飞机AA11冲向世贸的双子塔的北楼时，那是早晨8:46分，他们8:50就接到起飞命令，要他们阻止后续的进一步攻击。由于习惯了冷战思维，他们平时训练一直都是起飞后，直接向海外冲，所以，这次他们俩驾驶的飞机也是直接往外冲，等到塔台发现他们搞错了方向，让他们往纽约市飞时，至少耽误了4~5分钟。如果不是浪费了这宝贵5分钟，他们是可以把冲向南楼的UA175飞机击落的，因为UA175是在早上10:03才撞向南楼的。他们只需要10分钟左右就能赶到纽约市的世贸大厦，如果不犯错，他们有13分钟的时间。因为这个访谈，人们开始质疑坠落在滨州辛克斯维尔的UA93不是坠机，而是被击落的，但这段采访视频马上就被消失了。

2011年“911”的十周年之际，美国媒体又在回访这件事。他们采访了当时在马里兰州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的女飞行员，赫滋-彭理(Heather Penney)，据她介绍，她当时已经接到上级命令，要去执行击落撞楼的被劫持飞机的任务。只是因为冷战思维的训练，总以为来犯者一定来自海外，在起飞时有些犹豫，最后才弄明白这是要飞往内地，而不是往大西洋飞去执行任务，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到飞机赶到时，第二架被劫持的飞机已经撞上了世贸的南楼。

这两件事就回答了一个大家所关心的问题，当时空军基地飞行员确实接到上方的命令要他们击落被劫持的飞机。这同时这就间接地回答了一个问题，在滨州辛克斯维尔坠落的UA93飞机是不是被美军击落的？美国官方一直都否认UA93是被击落的这个说法，但是从飞机失事的地点的残骸来看，不像一般飞机失事的场景：到处是行李箱，人体和人体部件，包括飞机的不同位置碎片，而在辛克斯维尔的坠机点，几乎没有任何明显人体和行李等，都是燃烧后的黑乎乎的东西，除了一块大的飞机的尾翼，其他看不出来这是飞机失事的地点，见下图。关于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上面给出的两个答案，各位看官自己确定哪一个答案更合符情理吧。

关于世贸大厦不是横向被击倒，而是纵向自己倒塌的原因, 这里主要还是大楼钢筋结构设计的效果。世贸大厦双子塔，整个大楼的主骨架是采用1.3米宽的钢材焊接成3米见方的钢柱组成，这种钢柱一共有59个，钢柱之间空间采用 H形钢材填充，这里没有用到半点水泥和其他阻燃材料，这种设计使得世贸大厦双子塔的抗冲击极限达到了5X10^7牛顿，也就是5000万牛顿的冲击力，美国航空公司AA11号航班飞机当时的冲击力只有2400万牛顿，不到它抗冲击力极限的一半，所以大楼抗击这种力度的冲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至于谈到为什么会自动自上而下倒坍，这里主要的贡献是飞机自带3.9万升的汽油，在飞机撞击大楼之后，汽油全部洒向了大楼的各个楼层，这使得大楼在着火之后有足够燃料在各层燃烧，30分钟后，大火的温度升至2200度，由于大楼本身设计里没有任何水泥或阻燃材料，整个楼的材质都是可以燃烧的，在燃烧了近两个小时后的中午12点左右，北楼里整个大楼的钢结构被烈火烤融化了，整个大楼就这样瞬间（30秒左右的时间）夷为平地。几十分钟后，南楼以北楼一样方式倒坍。

这事后来本拉登的小组也有反馈信息流出，信息里说，本拉登他们当初之所以选择两架从波士顿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主要考虑就这些飞机要飞六个小时（约为5000公里），飞机里油箱里有足够多的油，从波士顿到纽约的距离不到300公里，当撞击到双子塔时，此时的3.9万升的油至少还剩3.8万升，这些油一旦洒落在大楼里，足够燃烧很久，至少可以把大楼的顶部全部烧完。但没有想到的是，大楼居然这么快就全部塌下，这是完全出乎他们设计的初衷。

最后的问题是，为什么恐怖分子选择了这四架飞机，这四架飞机的编号有点成谜，因为从波士顿起飞的飞机不仅仅是美国联航(United)，和美国航空公司(American)，还有很多其他公司也飞西部的飞机，像大陆航空，达美航空，西部航空等等都有飞西部的飞机，为什么恐怖分子唯独调这两家航空公司，似乎在暗示要美國人民团结起来，”American United”。

其次，这些飞机的编号也是很有意思，这些飞机的编号是AA11，UA93，UA175和AA77，第一架的编号是11，第二架飞机是 9+3 = 12，第三架是1+7+5 = 13, 第四架是7+7 = 14。所以，这四架飞机连起来就是11，12，13，14。为什么会这样？是恐怖分子为了通讯方便有意挑选的，还是神指示的？不得而知，这件事也许永远没有答案。